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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学需要一个人贡献出双重的精力,假定你们每个人有两次生命,这对你们来说还是不够的。科学要求每个人有极紧张的工作和伟大的热情。
我对两种对立的教育方法思考过好多次:一种是人们力求保持学生的天真,将天真与无知混淆起来,认为避开被认识的恶不如避开未被认识的恶;另一种是待学生一达到明白事理的年龄,除了那微妙的叫人害羞的事以外,就勇敢地把恶极其丑陋地、赤裸裸地给他看,让他痛恨它、避开它。我认为,应当认识恶。
因为有这种种假文学,所以我近来不看人的文章,只看人的行径。这样把道德与文章混为一谈,似乎不合理,但是此中有个分别.创作的文学之高下为标准,但是理论的文学,却要看其人能不能言顾其行。我很看不起阮大铖之为人,但是仍可以喜欢他的《燕子笺》。这等于说比如我的厨子与人通奸,而他做的点心仍然可能很好吃。
我爸说过的最让我感动的一句话:“孩子,好好学习吧,爸以前玩麻将都玩儿块的,现在为了供你念书,改玩儿块的了。”
有人可能会问解放思想和改革开放还要进行多久,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,将永不停止,一直到中国现代化的成功,到了那时也还需要解放思想。
成功与不成功之间有时距离很短——只要后者再向前几步。
一个人一天也不能没有理想,但凭侥幸,怕吃苦,没有真才实学,再好的理想也实现不了。
人的生命恰似一部小说,其价值在于贡献而不在于短长。
我们生活似乎都不容易,但是那有什么关系?我们应该有恒心,尤其要有自信心!
最坏的集团是那只有一个成员的集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