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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仰决不是知识,而是使知识有效
视爱情为生活奢侈品:有最好,没有也能活.
真正的诗人哪怕在做梦的时候也是清醒的。他并没有像着了魔似地被他的诗才所支配,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它。他漫游在伊甸园的圣林里,就像在自己家乡的小路上散步一样自由自在。他高蹈于九天之上,却并未因之如痴如醉。即使身处地狱,足踏着燃烧的火灰,他也毫不灰心丧气;即使穿过天花板外的浑沌界和“黑夜的古国”,他依然毫不为难、得意翱翔。甚至,即使暂时让自己处于“心灵失调”的严重浑沌状态,他心甘情愿地与李尔王一同发疯,或者与泰门一同厌恶人类(这也算是一种疯病吧),然而,不管他发疯也好,厌恶人类也好,都不是毫无控制、任意泛滥的——
恋爱如同飞机起飞时的滑行,结婚就好比离陆、升空,能否起飞就决定于恋爱。恋爱和结婚时的激动便是人生长途的开端。对旅行者来说,必须有一架面对任何风暴和狂乱气流都稳如泰山的飞机,因此,我希望你们在起飞前一起好好检修一下机体。
现在全世界有无数的人在收听,无数个绝望的男人、妇女和儿童,还有一些在某种制度下受迫害、监禁的受害者。我要对收听的人说:不要绝望,我们蒙受的痛苦是由于一时贪婪所致,由于有一些人害怕人类进步的怨恨所致,人的仇恨会消失,独裁者会死去,他们从人民夺去的权利即将归还给人民,只要前仆后继,自由是不会消灭的。
毫无理想而又优柔寡断是一种可悲的心理。
也许爱情只是因为寂寞。需要找一个人来爱。即使没有任何结局。
家中没有严父慈母之别,若说严,父母都严;若说慈,父母都慈。全家相处有如朋友一样。
极权主义下的平均、中庸、共贫、互贬,养成了一般民众对杰出物象的超常关注和超常警惕。这种心理习惯在本世纪经历了长久的“大一统”、“大锅饭”之后更成为一种天然公理,因此也必然地延伸到了新时期。几乎每一个改革探索者都遇到过嫉妒的侵扰,更不要说其中的成功者了。人们很容易对高出自己视线的一切存在投去不信任,在别人快速成功的背后寻找投机取巧的秘密。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,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,舒展开来,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。那么,考古也就是回乡,也就是探家。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、难言的
“生命是获取知识的工具”,只要秉持这个原则,我们不仅会勇气百倍,同时还能尽情生活和开怀大笑!